双月刊,“水煮鱼文化”出版,逢单月初出版,于商务、三联、天地、中华、Kubrick、Page One、诚品、乐文、序言、榆林、田园等有售。
部分期数存货有限,依仓存数量发售。
尽管文化沙漠这个说法早已过时,但在市场价值导向的香港,一本文学杂志竟然得以踏入十周年,无疑印证了香港文学过人的生命力。
《字花》2006年创刊,回看十年前的发刊辞,已宣称这是本“不可能的文学杂志”。在未有确切成功的把握下,青年编辑仅以改变未来的美好想像执意尝试,无异于云上播种。现任编辑如我,仍不过是读者,和你一样,对这本大得放不下书架的有趣杂志如何生成,有着难以遏止的好奇,这次专题由洪晓娴访问三位创刊编辑,正好与你一起窥探发起的初衷。而何杏园的无定向提问,则引来旧编辑和设计团队空群而出,分享杂志出版的快乐与哀愁──当然也不乏八卦和辛辣的心底话。
我们年轻,仍然乐于把世界视为到处充满机关的游戏。由设计到栏目策划,《字花》从不满足于定则,总是沉迷掷界的魅力。今期请来白双全和罗文乐,众里寻他,举行一场60期封面真普选;同时与游走于艺术、文化评论的诗人洛枫漫谈文学的跨界实践,讨论多元经验与日常生活的密切关系。
然而即使理想如何高远,出版杂志毕竟是一件在地的事情。面对市场的激烈竞争、加上长期缺乏资源,《字花》一再受削资和编辑换班的考验,走过的路亦极为艰难。除了作者,还有一群编辑、设计师和行政人员一直无私奉献青春,优秀的文字才能以这样的面貌和你相遇;而我们也因着你的支持,才能逃过停刊的命运。
最后,我们相信,文学不能只自顾自地写“无花的蔷薇”(鲁迅语),对日渐荒谬的现实政治视而不见;因此《字花》从未放弃介入政治和社会议题。卢劲驰从过往的编辑实践,观察左翼关怀如何影响杂志定位;而罗永生则疏理香港八十年代至今,文化与政治的种种角力,指出文化界必须接受时代已然剧变,才能真正对现实作出回应。黄子平的惊蛰隐喻,将年轻一代在历史时刻中重新定格,提醒我们不要于病态的集体意志中昏睡和萎谢,在撕裂中更要捍卫良知。
任何纪念,都不能只沉醉于过去的美好幻影。如今十年过去,我城倾颓之际,雷声隐约地响──是时候醒来了。
产地/制造方式
香港